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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转战子博:焚歌为引——http://caroledith.lofter.com

最后的晚餐,也是最后的告别。


时至今日,再来回顾最初,实在感慨万千。


不吃药系列的最初目的虽然是两个神经病一样的写手为了满足自己对男神的恶趣味,但是凌言&赵何(或者说言灵&合照)系列写到今天,已经完全脱离了不吃药的范畴。


甚至可以说,看到最后,你看见凌远、赵启平两个名字,大概已经不会想到东家和凯凯的那两张脸了。


说它是一个独立的乙女向系列也不为过。


。。。好吧,其实乙女这个称谓也不太合适。


整个系列写到今天,其实我真的非常感谢言言。一直以来,我在写作上都有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过分留白,而言言恰好是个细节控,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一定在每个故事前面都标注上要戳进言言的lo的原因。


更何况,眼见的不一定为实,双视角看到的东西根本不会一样。


按时间线顺序,分别是《霜芒》、《Puzzle Uo Poko》、《Mode Disorder》,《锋芒》和《Lamp Reason》及《江流》和《Second to None》两组双视角平行线。


总结明文和字里行间的线索,完整的时间轴是这样的:


顾何研二下学期,夏天,何钰宸的论文被人抄袭且对方态度十分嚣张,顾言暗恋凌远并因为凌远太受欢迎而开启黑化模式。

顾言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同时初步尝试接触凌远,即酸奶事件,并借由接触结果制定针对凌远的一些计划。

顾言绑架凌远并将其置于解剖楼内,进行某些人体试验。何钰宸躁郁症初现,将抄袭论文且欺负她的人绑架至解剖楼的废弃厕所。

何钰宸故意撞破顾言的绑架现场,并与之交换秘密,初次发病并进入狂躁期。

凌远重新对顾言下定义。顾言给凌远注射LSD,将主动权和生死交到凌远手上,自残倾向初见端倪。凌远最后关头的手软,也意味着他和顾言的关系进入新阶段。

顾言进入医院实习,和凌远领证结婚。何钰宸进入抑郁期,第一次自杀。

凌远安排谢晗为何钰宸治疗,同时拉赞助将解剖楼翻新,抹消绑架事件的证据。治疗后的何钰宸暂时遗忘发病期间的记忆。

何钰宸研三毕业前夕在导师侯老板的怂恿下进入医院实习,并因此认识赵启平。

顾言患上病毒性心肌炎。

赵何关系确定,同居,初见赵母。各方面原因综合,诱发躁郁症二次发病。

夜间值班和解剖楼的幻觉,是因为初步回忆起绑架那个抄袭论文的炮灰的记忆。谢晗给何钰宸一瓶治疗躁郁症的药。

狂躁和抑郁交替发作,加上药物反应对身体的折磨,夜店事件重遇当年那个炮灰,加上自家家长在饭桌上的某些不当言论,何钰宸出走,并暗自调查她不记得的发病期间的事。

何钰宸进入抑郁期,在赵启平面前选择二次自杀。

何钰宸治疗后开启周期发作模式,进入自我纠结状态。赵启平初步黑化,开始寻找平衡点,白纸理论已近乎完备地实现,也符合赵何情感线的隐藏面:即在情感方面予以对方适度的调教。谢晗分别与赵何二人达成某些共识。

顾言怀孕,全员欢天喜地。

医闹事件,顾言心里阴暗面差点爆发。凌远出面解决。

顾言的亲生父亲事件,也是顾言的人格塑造中不可忽略的素材。

何家老太太八十寿宴,赵启平得到何家认可,就此宣告赵何的平衡点确立。

最后一组双视角开启。何钰宸处在亢奋状态。林念初作为考察团成员来到上海。同学聚会,凌远喝醉,被林念初送回家。顾言开始心里没底。

得知凌远和林念初的初恋关系。

何钰宸和赵启平的约会时间,与此同时顾言独自前往学校的解剖楼和外滩,一夜未归。

顾何之间没吵起来的争执。顾言向谢晗吐露心理状态,谢晗保证在顾言尚有自制力的情况下为她保密。何钰宸对林念初的初次警告。林念初从何钰宸手机屏幕的提醒得知何钰宸有精神类疾病。顾言从秦少白和林念初的对话中得知林念初是凌远前妻。

办公室初次撕逼。顾言逃跑。凌远和林念初去找妞妞,何钰宸和赵启平补刀。

顾言将储物间收拾干净,重新回医院,强迫症已在门外候场。凌远扑空。何钰宸撕凌远。

顾何出去旅游,凌赵喝酒谈心。备注,何钰宸现阶段是狂躁和抑郁的交替期。

顾言在凌远办公室再次遭遇林念初。流产。

手术室外的撕逼。

何钰宸的自我纠结,宣告抑郁期开始。

何钰宸与谢晗达成合作。得到周明的某个不言说承诺。

顾言自我压抑,强迫症加剧。

顾言自残,彻底宣告凌言的平衡点已经被破坏殆尽。


正如《Second》中17节之后再无18节,若执意走下去,便只能是地狱。






凌言——迷恋之下的双向斯德哥尔摩



其实评价凌言,我是有点肝颤的,因为无论是顾言还是凌远,身上“宿命”的味道实在太过浓郁,从头到尾都贯彻了“性格决定命运”这一真理。


一见凌远误终身,大概是对顾言的最佳注解。


我不敢对这个姑娘有所妄言,更不敢对凌院长妄言。


都说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他们从相遇到最后,至始至终都贯彻着这种必然。


家庭因素在顾言的人生中不可避免地会造成某种扭曲,就像这种扭曲如同对植物强行催熟,使其人格最终走向一种外表看起来无比坚强的成熟。


然而事实上她并没有那么坚强,她只是习惯性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压缩,储存在体内,日积月累。


而于此同时,她的固有生存状态和思维方式也注定她在做事之前不停地思前想后,不断将细节放大进行解读。就好比酸奶事件的一次接触,如果不是在脑内不停地模拟,最终得出最佳方案,横看竖看一个小姑娘绑架一个大男人都是不太可能的事。


重压之下,强迫症升级,无可避免的必然。


在这种情况之下,绑架凌远一事,于她,不是情感上的发泄口,而是精神上的另一种重压。


且不说绑架一事违反法律,但就个人情感而言,大概也不会有那个正常人会跟一个绑架自己的人谈情说爱。


这也就像是顾言自己所说的,她自己心知肚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只会让凌远离她更远。


如果凌远是个正常人,也许有朝一日他会有机会逃离这场监禁,然后重获新生。


可惜,凌远也并不是个正常人。


《到爱》的前情不必一一叙述,但足以看出一个问题:凌远这个人有一种包容性极强且乐于背锅的善良,尽管他总是以一张锅底一样的脸示人,而这种善良也注定了他活得无比压抑,以一种近乎于憋屈的姿态存活。


其实以凌远的双商,未必对顾言的心思一无所知,只不过同样谨慎的人,不会轻易捅破窗户纸打破现有平衡,一个不小心作出人命就不好了。


然后,躁狂期的何钰宸以一种神助攻一样的姿态直接把整个门都拆了。


凌远开始重新对顾言进行评估,当他确定顾言确实是怀着一股近乎病态的迷恋时,主动权已经彻底被顾言拱手相让。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言的迷恋自绝望之中突然出现,已具备了斯德哥尔摩的初步条件。


而凌远之前的生活状态也确保了他会向顾言妥协:如你所说,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么?


LSD的作用更是将这种想法无形中扩大,被放大的特殊意义瞬间反杀成禁锢顾言的牢笼。


被迷恋笼罩的凌远和被凌远内心的特殊位置禁锢的顾言,就此开启一种近乎互相依存的状态。


然而,只是近乎,顾言的迷恋注定了这是一场不平等的关系。


从创作时间来讲,最早创造的《Puzzle》,和之后的甜品《锋芒》,是凌言关系最和谐的时期,即使有负面情绪也可有某种不可描述的恶趣味发泄途径。


如果只从恶趣味来看,顾言似乎占据着主动权,可从根本上来讲,恶趣味的实行是凌远默许的,换句话说就是就是凌远对这种方式的认可才给了顾言以实施这些恶趣味的底气。


顾言从凌远身上得到“自己是特殊的”这一认知,凌远反过来从顾言身上得到一心一意的纯粹情感。


明面上是凌远从监禁到默许顾言行为的斯德哥尔摩,可背后隐藏的是顾言被情感禁锢继而无法自拔的另一种斯德哥尔摩。


在这种非常态的情感基础上,《江流》里的急转直下,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纵观凌言的一路发展,就可以看出,顾言最担心的就是,她在凌远心里并非最特殊的那个。


而林念初的存在,无疑是特殊的:学生时代的初恋情人。


象牙塔内的两情相悦,真真儿的阳春白雪。


两厢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并且在顾言心里,当年对凌远的绑架也一直是一根刺。


之后的解剖楼、外滩一夜游更是顾言心慌的佐证,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阻止她的强迫思虑过度。


但是被翻新的解剖楼显然给记忆加了个怪诞的滤镜,强迫症迫使她一遍一遍放大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并加以修饰。


甚至可以这么说,截止到与谢晗的交谈为止,顾言还只是有些心慌,那么借由秦少白之口说出的真相,才是真正的致命打击。


毕竟初恋那点事儿还只是隐瞒,但涉及婚姻状况的不坦白,就上升达就成为了情感上的欺骗。寻常夫妻之间发生这种事,尚且需要重新考虑两人关系,更何况是一直怕失去凌远的顾言。


其实从这里开始,凌言之间的平衡点开始遭到真正意义上的破坏。


真正将基石打散的是凌远去酒店找妞妞那件事。


虽然其中有林念初的作用力,但换个角度来看,凌远对顾言的态度也是有依据的——毕竟在凌远面前,顾言的状态一直都是那种“不可描述的恶趣味”。


而旁观者赵启平的话无疑是对凌远的最佳注解:定式思维害死人。


之前说过,凌远是个习惯性往自己身上揽锅的人。这也意味着他照顾林念初并不是因为觉得前妻是心里的白月光,而是因为发自内心地觉得有愧。


而他对顾言的忽略,严格来说并不是自身情感态度上的忽略,相反,他很重视顾言,并且觉得顾言是和他一路的,所以会认同他的做法。


这又未尝不是一种恃宠而骄。


《江流》中还有一个细节,出自凌赵二人关于情感表达的探讨。


凌远其实是个不擅长表达内心且吝啬于表达的人,所以在他身边,各种各样的误会总是层出不断。


只不过这一次尤为惨烈罢了。


整件事给顾言的反馈便是:她并不是失去了凌远心里的特殊性,而是她从未获得她想要的特殊性。


不只是恶趣味的底气,她甚至连站在凌远面前的底气都一并失去了。


失去孩子,更是雪上加霜。于肉体,于精神,都是。


流产之后的乖巧是失控前最后的平静,也是她最后的挣扎。


就像罐子里的气体,压缩到一定程度,遇火会爆炸。


被炸毁的建筑即使重建,也不会是原来的建筑。凌言之间的平衡被打破了,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


那么凌远和顾言会分开么?


并不会。


已入地狱,要如何出得来。






赵何——控制与反失控的高双商角力


赵何的有趣之处在于,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重症躁郁症患者和一个双商爆表的正常人的碰撞。


何钰宸和顾言最大的不同在于,顾言的挣扎源自内心的情感,而发生在何钰宸身上的撕扯,更多是源于她内心深处的自我矛盾。


生存环境造就人,何钰宸的原生家庭注定她从来不会什么都不懂,但也没可能阅尽人间百态,辅以高压政策,何钰宸只有可能成长为两种人:要么是唯父母马首是瞻的乖宝宝,要么是一身反骨的叛逆小孩。


很不幸,她长成了后者,而且还是看起来乖乖的那种。


长久的压抑一旦触底反弹,就是星火燎原。


而何钰宸最大的悲剧在于,她并不认可这种触底反弹,甚至延伸到不认可自己以及身边的任何一种失控。


所以发生在顾言身上的一次重病、一次流产,她都会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即使她自己心知肚明,以她的立场来讲,并没有错。


先后两次自杀,究其本质,严格来说并不是脆弱,而是无法忍受躁郁症对她自身的控制。


躁郁症于她而言,不只是形影不离的顽疾,更是她自身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反失控战斗。


这种时候,能以外力对她的失控进行干预的赵启平自然而然站到了离她最近的位置。


不得不提的是,赵启平是凌言赵何这四个人中,唯一的一个正常人。


这样的赵启平,自然不会是一般人。


事实上,纵观整个系列,赵启平以一种近乎无辜的姿态存活着,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是整个系列中最清醒的人。


而这种清醒,源于他的自私。或者,我们可以称之为私心。


赵启平对另一半的要求其实近乎挑剔,妥帖与诱惑之下,还要有复杂的基础:既要有强大的知识储备能和他谈天说地,也必须能跟得上他的恶趣味。


而这种基础,很大程度在于先天培养。


何钰宸的存在,满足先天培养的基础和妥帖的附加条件,感情上的白纸状态也注定了诱惑这一项可以后天培养。


亲手创作的作品,才是最合心意的。


所以,除非遭遇极为特殊的、他无法解决的问题,他并不会轻易放弃何钰宸,更何况自视清高的赵医生不会轻易挑战社会道德伦理的界限。


何钰宸的二次自杀看似惨烈,其实却在告诉他,即使有一天,何钰宸失控,所能伤害到的也只有她自己。


踩着危险的边线,同时享受自己栽种的果实,对于渴求刺激的赵医生来说,明显是上上佳的选择。


而他做出选择的原因,双商同样极高的何钰宸未必不知。


聪明人讲究双赢,也讲究心照不宣。


这同样也是何钰宸始终选择不婚、而赵启平在提过两次之后闭口不谈的原因之一。


虽然某种暗戳戳的、类似于地下情一样的快感占了最大比重。


相比于隔壁凌言不可控但相对纯粹的爱与伤害,赵何就是两个高智商高情商的怪物、或者说两个同样反骨且自视甚高的人以某种“被诗画的”情感为基础的不具名角力。


若是没有情感依托,赵何之间后续不会成立。但是这种情感明显掺杂了太多东西。


并且角力的双方其实也并不平等——这种不平等并非是关系地位上的不平等,事实上,赵何二人在整个系列中更多的是作为两个独立的人格进行呈现的。


不平等的别名,叫做躁郁症。


躁郁症的发病简直是开挂一样的存在,尤其是一个天才的发病。当他们陷入狂躁期时,整个人思维活跃而奔逸,从何钰宸的花式嘴炮可窥冰山一角。


而相对,她的抑郁期简直就是硬盘崩坏需要大修的节奏。


面对这种情况,赵启平的反应也很有意思。


他会在何钰宸亢奋的时候放任她出去作妖,只要不失控,上天都可以。


而《Second》中,何钰宸处在躁狂和抑郁的交替期时,他又时刻随身刻备好麻醉剂。


不得不说,这是赵启平比隔壁凌远高明的地方——以一种更加合理的方式来限制何钰宸的精神力继而保证精神力不会被挥霍一空:在亢奋时期通过其他事情来发泄过多的精力,在抑郁的时期通过药物手段来留存精力。


这也是后期何钰宸得以在赵启平面前维持正常的原因。


尽管她依旧是不正常的。


以及,正是这种不正常,让人很难对何钰宸的本质做出正确判断。


尤其是《Second》中,由于何钰宸主视角影响,和林念初的撕逼显然是有争议的。


跳出个人滤镜的影响,其实何钰宸已经做到了个人能力范畴内的最好。


首先,尽管何钰宸处在躁狂期,但对比她初次发病时对某炮灰的所作所为,她林念初的问题上还是相当克制的,虽然偶有挑衅,但大方面立场是劝说顾言想开以及劝和。


其次,她对凌远的态度虽然恶劣,却对凌远个人十分有效。以凌远在情感方面的优柔寡断和对林念初的固有思维界定,无论是怎样的劝说,不仅不会奏效,反而适得其反。何钰宸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无一不是戳穿表层假象,即使凌远当时没听懂,但货真价实地记住了,也是凌远后期得以醒悟的一个基石。


手术室外的那一巴掌,从情感和主要责任人角度来讲应该打在凌远脸上,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不能这么做,不止是为了顾言。凌远固然并不无辜,却也是个可怜人。


更重要的是,比起那一巴掌,她更有办法一句话就戳得凌远撕心裂肺,在他抹杀对林念初的愧疚时再补上一刀。


“凌远克星”四个字并不白叫。


之后,周明的态度更值得琢磨。个中滋味,只可意会,很难言传。


综上,何钰宸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但在关键时刻能扛住事儿的,下手狠,会讲究方法。


然而真正体现她会做人的地方,却是最后在病房外阻止秦少白等人的探班。


“立场”是什么?是一个人处在在某一位地点位置看一个事物事件问题。


换言之,因人而异。


她的话里并没有明显的指责,并且当时的状况并不适合探望,无论进不进屋都是尴尬。她为所有人找好了借口,只待聪明人顺着台阶走下去。


只是有句话,叫做“慧极必伤”。


更何况她还学不来赵启平的作壁上观。


势均力敌与互补,才是持续角力的秘诀。没人能说得清角力会持续多久,包括他们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做任何保证,只是顺其自然吧。






众生群像——那些不得不提的NPC


林念初——不合时宜与无可厚非


林念初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也是个不合时宜的人,关于这点,电视剧《到爱》里的描述简直不要更生动。


她是个好大夫。她是个小女人。


但其实我并不讨厌她,也从不觉得她的人设有问题,因为她就是我们身边会出现的人。


就以《江流》和《Second》为例,因为故事是从顾言和何钰宸的角度论述的,所以最大的锅一定是林大夫背的。


但是若是从林大夫的角度来讲,这又何尝不是一场飞来横祸。


林念初初见顾言,是一定会把自己与顾言进行比较的——女人在面对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漂亮的同性时,会有一种本能的危机。


插句题外话,漂不漂亮这个问题,是分角度的,见仁见智。


但是顾言比她年轻。


其实这种比较毫无疑义,但这不妨碍女性的天生的虚荣心——征服男人,在他们内心留下一笔浓墨重彩。


毕竟凡人,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


如果说初见顾言尚有被打击的感觉,那么在知道凌远对顾言隐瞒了自己的存在,林念初的想法一定会发生改变。


大概类似于,你也不过如此。


凌源的初衷只是不想让顾言知道后有心理负担,却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给了林念初底气,一种可以去跟顾言比较的底气。


到这时为止还可以说是可以理解,可是追究何钰宸的病症、与顾言对峙、甚至最后反反复复表示顾言与她有误会,便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女人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方式,把自己推到了难堪的境地。


但是相比之下,《到爱》里面的林念初做得远比《江流》里还要过分。


不懂政治,最多是没法活得更好,但若是自以为是,才是真的害人害己。




谢晗——过分的求知欲也是一种原罪


谢BOSS有多坏,大家就有多爱他。


他并不是个合格的医生,他只是个心理学狂热分子。


他会擅自给何钰宸换药,也会自作主张答应顾言的请求。在他眼里,这两个姑娘并不是患者,因为一般患者不会在病重至此的情况下还如此自制。


这分明是研究躁郁症和强迫症的最佳素材。


可是严格来说他并不坏,因为他不曾害过人。


赵何之间的平衡有他一份助力,凌言之间的后续也不会缺了他的身影。


他并不无辜,可他也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圣经中讲:人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本罪是各人今生所犯的罪。


如果说对心理学的求知欲是他本性深处无法抹去的原罪,那么请继续这样下去吧。


因为你本来就不是天使。




其他NPC——成年人的游戏规则


这里的其他NPC是说以秦少白、韦三牛、李睿为代表的,明知凌远和林念初的关系,却什么也从未说过的,一点也不无辜的吃瓜群众。


别问他们为何不说,凌远尚且不说,他们又为何要说。


更何况,相较于顾言,他们明显是跟林念初更熟。


何钰宸的“立场”二字,并不是讽刺,而是给整件事情盖棺定论,也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


当你有愧疚之时,你会想,不过立场而已。


可是愧疚真的能抵消么?


并不能。


因为立场是虚的,而愧疚是实的。


顺带说一嘴,何钰宸是真损。




侯老板——致敬那个人生路上你总会遇到的另一个亲爹


侯老板的存在,才是整个系列的最大私货。虽然顶着男神侯的皮儿,但是内里都是以我研究生时的导师为蓝本的创作。


老爷子很可爱,平时一副慈眉善目老神仙的状态,一喝酒真个画风就变了,纯纯的江湖大侠附体。


大概也算是文人的独有属性吧。


侯老板大概就是你在学生时代会遇到的那个或那些你真心崇拜喜爱的老师,为此你会更努力地去学习。


而他也刚刚好特别欣赏你这个孩子的努力。


祝我的老师们一切安好。


尤其作为原型的我的老师,刚刚确定会被院里返聘,请您在继续进行教育事业的同时,也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零零散散七千余字,无法说尽,也不可能说尽。


却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硬要说的话,这大概是一场末日狂欢的最后一个礼花。


流星陨落,划过天空,尘归尘,土归土。


留下的是满地虚无。


那是最后的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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